春帐剑寒 发表于:第一回蔡归砰砰一对宝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一袭绸衫裁素罗,美人体态胜嫦娥;春心若肯锁紧些,钮名何须做太多。 炎炎仲夏正好眠,偏偏有位十六七岁的布衣少年以手作枕,翘着二郎腿仰躺在树下的大石上面。 瞧他边哼唱这首讽嘲三八查某之歌曲,边抖着二郎腿,那份逍遥滋味,即使天皇老子也不如! 他姓蔡,单名归,不过,你可别笑喔! 否则,他一定会和你拼到他爬不起来为止,记住喔! 突听远处传来一阵焦雷般的声音道:“大仔,你怎么又在唱失恋歌啦?是不是又不爽啦?” “啦!”尚在艳阳下飘荡,一位拥有“排骨酥”身材,不过却有一对龙眼般又圆又亮眼睛的瘦削少年已经跑到林外了。 哇操! 阿婆竟会生子,有够奇怪,这么瘦小的少年郎居然有那么宏亮的声音,值得咱们研究一下哩! 只见他剃着光头,除了那对明亮大眼睛之外,其余的四官倒也无啥出奇,不过,双眉间那粒绿豆大小的红痣倒是很显眼的。 由于那套麻纱短衫及长裤,锦靴,可见他的家境还说得过去,怪的是,他怎么会唤这位穷哈哈的布衫少年为“大仔”呢? 蔡归乍听“失恋歌”三字,立即“哇操”一叫,坐了起来。 光头少年乍见蔡归瞪着他,忙“立定”停在原地讷讷地道:“大仔,我……我哪儿错啦!” “哇操!没错!彭少爷,彭公子,彭朋先生,你怎么可能会犯错呢?呸!呸! 呸!” 三道口水朝潺潺溪流中射落之后,倏然溅出三蓬水花,吓得彭朋立即连连后退着。 蔡归吐出那三口痰,一见到彭朋的惊骇神情,他突然放缓口气道:“砰砰!过来聊聊吧!” “砰砰”是彭朋两字的谐音。 蔡归这样喊他,说明已经“友谊第一”了。 “哇操!我叫你……算啦!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有屁快放吧!” “没……没事啦!” “哇操!没事?骗鬼呀?你没事会顶着大太阳来此地找我呀?妈的!你到底说不说呀?” “说!我马上说,我是想问你几句话啦!” “说呀!” “大仔,什么叫做‘夜夜春宵’呀?” “哇操!砰砰!你是不是想娶老婆想疯啦!” “没……没有啦!” “哇操!夜夜春宵,就是天天娶老婆!” “喔!是这样呀!那什么叫做‘周会’呀?” “周会?哇操!砰砰,你今天怎么专门问这种怪问题呀?” “大仔,你也不懂呀?” “哇操!爱说笑,你家蔡大师上通天文,下晓地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物,全部了如指掌。” “那……什么叫做‘周会’呀?” “周会,七天也,会者,会晤,会面也,周会者,七天会一次面也。” “七天会一次面?有理,大仔,你实在没话说,博士博,赞!顶呱呱,没话说,当朝状元也望尘莫及!” “咳!咳!砰砰,你真是本大师之知己,还有什么问题?” “那……‘拜土地公’呢?” “初二,十六呀!” “初二,十六,什么意思?” “哇操!砰砰,你忘了咱们这儿的习俗,每逢每月的初二,十六日都要备牲礼、清香、金纸去拜土地公吗?” “我知道,可是,我不了解其中的意思呀!” “这……哇操!方才那‘夜夜春宵’是一天,‘周会’是七天,‘拜土地公’应该是十五天啦!” “对!对!大仔,你实在令细仔佩服得五体投地。” “哈哈!还有没有问题?” “拜年呢?” “哇操!简单得要命,你多久拜一次年?” “一年啊!啊!一年,对,就是一年,不过,我婶婶怎会对我叔叔说这四句话呢?奇怪啦!” “哇操!你叔叔回来啦?” “是呀!他是在晌午时分回来的,我婶婶一见到他踏入门,就要拉他回房,我叔叔说累,她就说出这四句话了!” 蔡归听至此,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立即哈哈一笑,笑声一出口,一发不可收拾,他居然捂着肚子连笑不已了! “大仔,这有什么好笑的嘛?” 蔡归笑得连眼泪都掉出来之后,方始停止大笑,边拭泪边问道:“砰砰,你婶婶是在怪你叔叔不中用啦!” “不中用?什么意思?” “哇操!莫够力啦!心有余而力不足啦!也是‘莫路用’啦!” “对,对,!我婶婶就低声骂句‘莫路用的查埔郎’!” “哈哈!我没有说错吧!” “不错,不过,你可不可以再解释一遍呢?” “哇操!砰砰,你的脑瓜子怎么老是走‘单行道’,不会回转过来想一想呢? 难怪小珠珠一直不和你玩!” “我……我也一直努力在转呀!你瞧!” 只见他身子一翻,轻易地以双掌撑地倒竖起身子,同时又道:“我经常倒过来想呀!可是,也没有什么进步呀!” “哇操!伤脑筋呀,伤脑筋,你爷爷没指导你呀?” “唉!别提起他啦,他反而反对我胡思乱想哩!他说我是‘纯朴天成’,前途未可限量,我看该是‘限亮’要停电罗!” “哇操!这就对了,你能够把‘量’想为‘亮’,那就是有进步啦!” “真的吗?” “哇操!千真万确,喂!你这样倒竖身子,不累呀?” “不会呀!挺舒服哩!” “好,好!既然舒服,就继续舒服吧!对了,咱们方才扯到哪儿啦?” “夜夜春宵……” “哇操!我想起来了,你婶婶一定怪你叔叔在刚成亲时,两人如胶似漆,天天‘世界大战’,不知震坏了多少张床啦……” “没有那么严重啦!” “哇操!形容记号啦!紧张什么啦!后来,你叔叔及你婶婶改为每周‘世界大战’一次,然后逐渐变为半月一次,甚至一年一次啦!” “这……这也不能怪我叔叔呀!他专门做南北货生意,一年到头在外面采购,很少在家嘛!” 蔡归突然轻嘘一声,朝四周张望着。 彭朋腰一拧,立起身子边向四周张望边低声问道:“大仔,你是不是发现什么可疑的事情啦?” “哇操!紧张什么?我只是要告诉你一件秘密,所以要先瞧瞧有没有第三者在场啦?” “秘密,很好,我喜欢!” “哇操!喜欢个头,你如果泄露出去,准会没命。” “啊!这么严重呀!到底是什么秘密嘛!” “砰砰!你那两位堂弟及那位堂妹叫什么名字呢?” “远志,当归,茴香呀!” “哇操!你叔叔要开中药店呀?否则怎么专取中药名字?” “不是啦!这是我婶婶取的啦!远志就是怀念我远行的叔叔啦!当归是希望他早日归来,茴香就是回乡啦!” “哇操!解释得真棒!” “不敢当,我是听过婶婶在说,不小心记下来的啦!” “哇操!不小心记下来的?我看你至少背了几十夜哩!” “这……这……没有啦,我只背了七天七夜而已啦!” “哈哈!砰砰,你真宝,听着,我曾经看见我们‘场子’里的那位狗屎管家从你家后院出来,而且,至少有三十次以上!” “三十次,天呀!” “哇操!你不会小声些呀!你是不是想要坑我呀? 若让狗屎知道这件事,我非脱层皮不可哩!“彭朋压低声音道:“失礼啦!我实在深感意外啦!” “哇操!岂止你深感意外而已,我第一次见到之时也险些叫出声音来哩!所幸我立即躲在墙角,才没被狗屎发现哩!” “狗屎去我婶婶那儿干什么呢?” “哇操!我起初也不知道,后来,有一次场子打烊,我一见狗屎居然边换衣衫边哼歌,我就悄悄地跟踪。” “哇操!他跑得可真快哩,若非我这双飞毛腿,换了别人岂能跟得上?果然不错,他到了你家墙外,立即飞进去了!” “大仔,那是轻功,不是飞啦!” “哇操!我哪知是轻功,还是重功,我悄悄地爬墙翻入你家后院之后,立即看见只有一个房间有烛光。” “哪一间,会不会是我……我……” “你怎么样?会不会是你在挑烛苦读?哇操!少臭美啦!你当时不知道已经睡到哪一殿啦!” “好,好!别提我,再说下去吧!” “我悄悄地溜到房外,从窗缝中一瞧,立即发现你婶婶在‘吃香蕉’,哇操! 我当时险些叫出声音哩!” “大仔,吃香蕉有何值得大惊小怪的嘛!” “哇操!真累,我该怎么说呢?跳过去吧!反正,没过多久,狗屎就和你婶婶光着屁股在床上滚来滚去啦!” “啊!这个我懂,我方才出来之时,我叔叔和婶婶也是全身光溜溜的在床上,不过,是我婶婶在上面!” “哇操!砰砰,你知道他们在玩什么把戏吧?” “我……不大知道哩!” “算啦!你有空去问你阿公吧!” “算啦!我才不问他哩,搞不好又要挨揍哩!” “砰砰,砰砰,我告诉你吧!你叔叔和你婶婶玩的那个游戏就是亲热,如果是狗屎和你婶婶玩,就是通奸,若被抓到,要送官府哩!” “啊!这么严重呀!” “哇操!当然严重啦!譬如说,你有一块田,可以自由播种及收成,若由别人替你播种及收成,你高兴吗?” “我会不高兴,我会和那人打架!” “对!就是这么回事?你婶婶好比是那块田,你叔叔若知道狗屎偷偷地用过那块田,他会高兴吗?” “他一定会很不高兴的,他会和狗屎打架。” “对!不过,狗屎是打架专家,少惹他为妙!” “大仔,你真的看见狗屎去我家三十余次吗?” “哇操!我干嘛要骗你呢?而且,我还偷听他们说了不少的话,其中……其中……算啦!不说啦!” “大仔,你怎么不说啦!” “因为,马上要‘午后雷阵雨’啦!走吧!” “不!你一定还瞒了些什么,对不对?” “哇操!对啦!我很后悔告诉你这些话哩!哎唷,砰砰,你瞧,我的右眼皮是不是在跳呀?” “哈哈!真的哩!现在是申时,有喜事哩!” “哇操!少来这一套迷信,我去年眼皮跳时,曾经在场子里挨过揍,这回恐怕又有麻烦啦!” “唉!大仔,别在赌场混啦!” “哇操!混?一个月十两银子哩,天下有这么好赚钱的吗?” “可是,我常听你说赌场中时常有人闹事,万一哪一天,你……” “呸!呸!呸!乌鸦嘴……哇操!果真下雨了!” “轰隆!”一声雷响,闪电在黝黑似墨的空中一划,天空立即破了一个大洞,雨水立即“哗啦”直下。 两人慌忙躲入林中一个小山洞中。 盛夏之“午后雷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两人刚拧干衣裤,雨也停了,两人穿妥衣裤之后,立即踏上归途。 两人踏上官道之后,彭朋跟在蔡归的身后,见他只要经过积水之处,一定故意踏着水洼边缘行过,不由暗暗好奇。 不过,由于方才避雨之人车此时纷纷赶路,彭朋不便发问,他憋到人潮渐稀之时,方提这个问题。 “哇操!很简单,你瞧瞧你自己的衣裤被溅脏多处,我却清洁溜溜,这全靠我‘挺而走险’啦!” “挺而走险?什么意思?” “哇操!跟你说话实在太累,你身上之泥污全是被马匹或马车压过水洼溅喷到你的衣裤,对不对?” “是呀!我还一直暗骂他们会肚子痛哩!” “哈哈,你暗骂有个鸟用,你何不占着水洼,他们自然会绕开,不就不会溅脏你的衣裤了吗?” “咦!有理哩!大仔,你真聪明哩!” “哈哈!砰砰,你跟我多学学吧!” 于是,彭朋立即也踏着水洼边缘行进了。 他前行半里远,一见随后驰来之马车及马匹果然纷纷避开,他在欣喜之余,干脆沿着水洼内侧踏行了。 蔡归边走边思忖着:“哇操!我实在不该把狗屎与砰砰婶婶通奸之事告诉砰砰,万一传出去,会不会出人命呢?” 他心中有事,步伐一慢,立即被兴致勃勃的彭朋赶了过去,而且两人的距离也拉长到十余丈外了。 突听身后远处传来一阵“的达……”的急骤马蹄声,蔡归刚回头欲瞧,一道白影已经疾掠而过。 蔡归一见是一位白色衫裙女人骑着一匹通体雪白的高头健骑疾驰而过,不由暗道:“哇操!好一匹神骏!” 倏听一声娇脆的叱喝声音道:“滚开!” 蔡归一见那匹白马即将撞上彭朋,吓得他急忙喊道:“砰砰,快躲呀!” 迟了,他刚喊到“砰砰!”果然听见“砰!”一声,彭朋已经“啊”了一声,被撞到前方半空中了。 蔡归急忙朝前奔去。 倏听“咻!”一声,白马笔直朝前驰去,只见那女人右腕一振,手中之短皮鞭鞭梢已经缠住彭朋的左脚踝了。 彭朋虽然没有摔落在地上,不过,由于经过剧撞及惊吓,早已双眼紧闭昏迷不醒了! 一声悠扬的马嘶之后,那匹白马一扬前蹄,戛然停住。 蔡归也及时奔到马旁,他抬头一瞧马背上之人居然戴着一顶宽边圆帽,前沿另以一层白纱遮住了她的面孔。 倏听一阵娇脆的声音问道:“他是你的朋友吗?” “正是!” 女人冷哼一声,右腕一振,彭朋立即坠向蔡归,只听她叱喝一声,白马立即扬蹄疾驰而去。 哇操!肇事之后,想要逃离现场呀! 蔡归立即喝道:“站住!” 哪知,白马仍然疾驰而去,而且已经变成一个细点,他刚接住彭朋,立听彭朋哎唷一叫,道:“疼死我了!” “砰砰,你没事吧?” “我的屁股好疼喔!” “砰砰,你回去找你阿公替你推拿,我去追那个查某。” “查某?哪个查某呀!” 蔡归将他放下,俯身察看蹄印片刻之后,道:“就是骑马把你踢伤,然后跑掉的查某!” 话未说完,他已经跑出二十余丈了。 彭朋起步欲追,却觉左臀疼得要命,只好捂着左臀边暗骂“有够衰”边踉跄行去。 这回,他学乖了,他宁可被泥水溅脏身子,也要靠边走了! 且说蔡归不甘心“死忠兼换帖”的砰砰被马踹了一脚,使出全力追赶那匹白马,哪知,直到夕阳西沉,仍无所获。 他停下来歇口气,仔细一瞧路面上,果然尚有“半月形”蹄印,于是,他继续又朝前奔去。 不久,他已经奔到一处荒郊野外,四周寂寂,皓月当空,他边奔边打量四周,立即知道已经无法赶回赌场上班了。 他暗一咬牙,不甘心地朝前奔去。 月色甚明,加上地面潮湿,半月形蹄印又甚为明显,因此,他不愁追不到那个“恰查某”! “哇操!即使你跑到灵霄宝殿,我也要追到三十三天外,即使你跑到水晶宫,我也要追到东海。” 他一直到子夜时分,突然发现蹄印已经消失在一处林外,他轻“噫”一声,便在四周仔细地寻找着。 不久,终于被他找到一根折痕尚新的落枝,他朝林中走去不久,立即发现那匹白马被绑在一棵树旁。 不过,那查某却不见人影。 他张望片刻,正欲走近瞧瞧之际,倏见那匹白马低嘶一声,前面双蹄一抬,作势欲踢哩! 蔡归瞪了它一眼,低声骂道:“妈的!你凶什么凶?” 说完,拾起一块泥土朝它掷了过去。 哪知,那匹白马将右前蹄一弹,立即将泥土踢走。 “哇操!畜生,你也会打棒球呀!好,你家蔡大师先找恰查某算帐之后,再来修理你!” 说完,他立即向四周张望着。 哪知,林中一片黝暗,根本瞧不出什么来,蔡归立即爬上一株大树,然后站在枝桠间纵目一瞧。 这一瞧,他立即发现前方远处好似有一栋房舍,他暗暗一喜,立即迅速地爬下树来。 他走入官道之后,立即跑了过去。 不久,他终于来到那栋房屋外面,不过,他立即被那丈余高的石墙和厚铁门挡在外头了。 他略一思忖之后,立即奔到右侧墙角,只见他稍后退三步,略一助跑,左掌立即攀上墙沿。 指尖略一用力,双足一蹬,立即爬上墙。 他伏在墙上悄悄的一阵张望,不由暗怔道:“哇操! 难道恰查某没有来此地吗?“ 他跃入院中之后,沿着花木悄悄地挪向后院。 他刚挪到后墙角,立即看见有一道白影躲在后院一株槐树上面,他仔细一瞧,立即认出是那个恰查某。 只见她仍然戴着纱帽,双眼凝视着远处烛光微透之房间,蔡归心中一好奇,立即沿着花木悄悄地行去。 就在此时,只见后院假山右侧两道黑影往内一缩,立听其中一人低声道:“老公,从哪儿冒出这个愣小子呀?” “宝贝,这小子是块料哩!” “嘻!果然是不错哩!老公,你对他有兴趣呀?” “不错!宝贝,你瞧他这副机灵模样,似不似当年的我呀?” “少臭美啦!什么机灵模样,分明是鬼头鬼脑嘛!不过,瞧他这么年轻,能有这份胆识及细心,的确不易。” “糟糕,他太接近了,一定会被那个幼齿仔发现的!” “嘻嘻!先看那丫头如何对付他吧!” 果然不错,蔡归刚闪到恰查某丈余外,立即被她循声发现,只见她的双眼倏地一亮,满眼诧色地瞧着他。 蔡归一见恰查某望向自己,他立即忖道:“哇操!瞧她鬼鬼祟祟的,分明在干坏事,我就坑坑她吧!” 于是,他立即吼道:“恰查某,下来!” 白衣女人神色大变,立即望向房内。 躲在假山后面的那二人,不由也惊诧万分。 最感到惊骇的就是正在房中“颠鸾倒凤”的那对男女了。 原来,方才正有一位相貌妖冶,体态婀娜的中年美妇赤裸裸地跨坐在一名魁梧老者的“要塞”上大作文章。 两人是名不正言不顺地偷情,此时乍听蔡归那句“恰查某,下来!”作贼心虚的二人立即抓着衣衫疾掠下榻。 只见他们这两位穿衣专家神色匆匆地穿上衣衫之后,立即各持兵刃疾速地启窗并肩而立。 蔡归一见二人鬓发散乱,双颊红潮未褪,心知他们二人方才必在干活,却遭到流弹波及,心虚的“紧急刹车” 了。 他一见他们手持兵刃,狞视着自己,心中一阵发毛,立即支吾道:“我……我是……在骂她……她是恰……查某……” 一声冷哼之后,白衣女人已经自树上掠下。 她甫落地,房中之妇人立即传音道:“这丫头是韦老鬼的小丫头,今夜之事既已败露,饶她不得!” 魁梧老者轻轻颔首,立即凝视着白衣女人。 他这一凝视,立即发现被白纱所遮住之那张宜嗔宜喜的面孔,他的淫心一炽,口中立即嘿嘿低笑起来。 妖冶妇人心知身边之人已对那丫头发生兴趣,暗暗道句:“糟糕!”之余,立即媚目连转,思忖该如何应付。 倏听白衣女人沉声道:“陆棱棱,家父待你不错,你为何要如此做?” “咯咯!丫头,你何不回去问你那个老鬼爸爸呢?” “老鬼?陆棱棱,你分明已经未将家父放在眼中了!” “咯咯!不错,别人含糊韦家堡,老娘可未将它放在眼中,否则,怎会制造绿帽子给韦老鬼戴呢?” 说完,双臂搂着魁梧老者,将双乳贴在他的臂上连磨不已! 这名白衣女人正是江南第一大堡堡主韦天隆之幺女韦屏钟,她在闻言之后,气得全身一颤,喝道:“陆棱棱,出来送死吧!” “丫头,你怎么可以如此的藐礼姨娘呢?” “住口,人必自侮,而后才会被侮,我今天如果不把你这位水性杨花之女人挫骨扬灰,誓不为人。” 倏听魁梧老者阴阴一笑,道:“丫头,你这样说有什么意思呢?和老夫比翼双飞飘飘欲仙吧!” 说完,轻轻地推开了陆棱棱。 陆棱棱趁势将右手拇指轻轻地朝他的后颈一拂,脸上立即浮现出扣人心弦的妖淫,妩媚的笑容。 魁梧老者只觉后颈一痒即止,他回头一瞧见陆棱棱的媚笑,心儿一荡,立即发出得意地嘿嘿阴笑声音。 只见他的身子一晃,立即飘落在韦屏钟身前七尺外。 韦屏钟乍见老者右手持着一把四尺来长的阔剑,左手持着一把两尺短剑,她立即全身一震。 因为,放眼当今武林,能够双手使剑,尤其两柄剑又是大小不一,这种独特的“注册商标”,非“阴阳剑”简明耀莫属。 提起“阴阳剑”,武林人物马上会头疼,尤其练剑之人更是闻名色变,赶快把剑丢掉,免得惹祸上身。 因为“阴阳剑”的确练成一身出神入化的剑术,尤其他左手那柄短剑剑柄系了一条细钢线,可以在十步之内取人首级。 更可怕的是“同行相嫉”,他只要遇上佩剑之人,自然会火冒三丈,硬要逼对方动手,至少也要接下他三招。 三招之后,他经常会骂句:“猪,快滚!” 等对方跑出三步之后,他那大袖一挥,短剑疾飞出去,对方那条使剑的右臂就乖乖地被削下来了。 练剑之人失去了右臂,简直比丢了性命还要严重,因此,武林人士对“阴阳剑” 简直是深恶痛绝! 可是偏偏又技不如人,只好出门少佩剑啦! 因此,似武当、峨嵋、衡山、华山这些以剑术驰誉武林的剑派,都约束门下弟子,必须练到能接下“阴阳剑”三招,才可以下山。 难怪韦屏钟见了他之后,会如此的惊骇。 “阴阳剑”乍见她的满脸骇然,立即阴阴笑道:“丫头,听说你们韦家堡的‘凌云剑法’独创一格,让老夫见识一下吧!” 韦屏钟吸口气,冷冰冰地道:“简老魔,你敢诱拐韦家堡之女人,姑娘这根宝剑会令你后悔莫及的!” “呛!”一声,寒芒一现,疾扫向“阴阳剑”。 “嘿嘿!来得好,接招!” 寒虹一闪,长剑已磕向韦屏钟之剑身。 韦屏钟自知内力比不上对方,岂肯被他砍中呢? 立即翻腕收剑,然后斜里一划,疾削向“阴阳剑”之腰间。 “阴阳剑”乍见她变招如此迅速,身子立即向后暴退,韦屏钟岂容他歇手,立即疾攻而去。 “嘿嘿!丫头,你休想得寸进尺!” “老魔,授命来!” 剑风嘶嘶,剑光如轮,两条人影兔起鹘落,激战方殷。 “阴阳剑”起先尚且怜香惜玉,手中留些劲,可是,盏茶时间之后,他一见居然打破自己“三招记录”,不由羞急交加。 只听他厉吼一声,双剑一剪,攻守两招同时发出。 韦屏钟霍地一转,剑光闪处,避开对方的剑锋,“阴阳剑”右手一送连肩带背直刺过去,吓得蔡归急叫道:“小心!” 原来,他听了他们双方交谈内容之后,知道这恰查某是来抓奸捉双的,于是,他立即觉得愧对于她。 尤其,他看见“阴阳剑”那么厉害之后,他开始替恰查某担心了。 阴阳剑沉腰翻腕硬磕向她的宝剑。 哪知韦屏钟的剑法快得惊人,倏忽之间已攻出五剑,这五剑势沉力猛,剑风激荡,凌厉得似电闪风卷。 “阴阳剑”只好运剑自保了。 韦屏钟一占上风,出手全是杀着,一柄宝剑使得辛辣无比,剑光盘旋缭绕,攻扑之势十分的剽悍。 蔡归心中一宽,忖道:“哇操!想不到这个恰查某如此厉害,我还是识相些,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吧!” 哇操!说走就走,他立即向后转。 倏听一阵咯咯笑声,香风一阵扑鼻,蔡归只觉眼前一花,等他凝神一瞧,立即发现陆棱棱已经俏立在他身前三尺外。 三尺,只有一百公分哩,那两座高耸之乳峰由于没有肚兜之束缚,立即在她的那套淡黄薄衫中晃动不已! 哇操!蔡归只要随意的一伸手,即可搭上双峰,哪知,他却似见到魔鬼般转身疾奔而去。 哪知,他只奔出三步,倏觉腰际一疼,全身立即一阵麻木,吓得他急忙叫道: “哇操!你……你要干嘛?” 陆棱棱咯咯一笑,立即将他挟回房中。 “砰”蔡归立即被抛在床上,他刚“哎唷”一叫,只见陆棱棱的右掌一挥,蔡归立即发不出声音来了。 蔡归知道自己已挨修理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立即闭上双眼。 陆棱棱仔细地瞄了他一眼,喃喃自语道:“小子,让你做个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吧!” 说完,立即自衣袋中取出一个褐色小瓶。 只见她倒出一粒红豆大小的红色药丸,扳开蔡归的嘴,将它塞入口中,然后,轻轻地在他的喉结戮了一下。 “咕噜”一声,那粒药丸立即滑入蔡归的腹中。 陆棱棱咯咯一笑,立即掠出窗外。 只见韦屏钟身形一晃,一招“秋水横舟”剑挟啸风向“阴阳剑”拦腰扫去,逼得他一吸真气,身子向上一纵。 但见匹练横飞,—道青光从他的脚下席卷而过,倏听他厉喝一声:“着!” 一抖左袖,脱手飞出一道剑光直刺下来。 韦屏钟身形一偏,右手长剑朝上撩去。 “阴阳剑”左剑出手,身若隼鹰急扑而下,右手阔剑紧接着以雷霆万钧之势,将一记“风雷交击”向下劈落。 韦屏钟临危不乱,朝上撩去之宝剑突然左右一摆,先磕开那疾飞过来之短剑,然后,再奋力格开直劈而下的阔剑。“锵锵”两声金铁大震,夜空中飞闪起两颗火花,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后倒纵出去,同时低头瞧着剑身。 “阴阳剑”一见自己的剑身居然出现一个米粒大小之缺口,正在心疼之际,韦屏钟抬腕一剑朝“阴阳剑”分心刺到。 “阴阳剑”在盛怒之下,真气随即沿着剑身疾涌而去,又是“锵!”一声,双剑交击,韦屏钟立即踉跄连退。 陆棱棱身子一弹,右掌疾扣向她的右肋。 韦屏钟硬刹住身子,左掌朝后一挥,“叭!”一声之后,她只觉掌心隐隐发疼,身子立即朝前射去。 “阴阳剑”嘿嘿一笑,阔剑一劈,“锵!”一声,立即磕飞她手中之剑。 韦屏钟虎口一疼,一见那柄短剑疾射向自己的胸口,大骇之下,她急忙拧腰飘身向左疾挪而去。 当她的眼角瞧见陆棱棱的右掌疾抓而来,自己却不慎硬送过去,立即将左掌猛地劈了过去。 哪知,她的右掌刚使劲,立即全身一麻,她在急怒之下,泪水簌然下坠。 “阴阳剑”嘿嘿一笑,疾扑而来,右掌五指箕张迳自抓向韦屏钟的左峰,急怒交集的韦屏钟檀口一张,一道血箭冲喉而出。 “阴阳剑”刹身闪避那道血箭,又是嘿嘿一笑,准备再度攀上韦屏钟的左峰,哪知,却觉腰肋之间一疼。 “棱棱,你怎么……” 陆棱棱咯咯一笑,疾在他的“麻穴”“追加预算”的连拍三掌之后,脆声道: “棱棱,棱棱是你叫的吗?” 说完,左右开弓,一口气赏了十余记“五百”。 别看她笑嘻嘻的,出手之劲道可不轻哩,“阴阳剑”那张老脸立即被揍得又红又肿,鼻血,牙齿纷落不已。 “贱人,你……你敢对老夫如此,难道不怕……” 陆棱棱似乎不愿意他说下去,只见她倏地抬起右掌,五指箕张立即掐住他的下颚。 “咳……咳……呃……呃……” “咯咯!姓简的,你的皮挺厚的哩!姑奶奶方才在你的颈后抹了些‘酥骨散’,哪知你却无动于衷哩!” 说完,五指一紧,“阴阳剑”的舌头立即伸了出来。 只见她的五指一旋一扭再一抓,“阴阳剑”呃了一声,双目暴瞪,舌头长伸,活生生地被她整死了! 陆棱棱又在他的“死穴”重拍一下,边以他的衣衫拭去五指上面的血迹,边脆声朝韦屏钟道:“丫头,你的粉颈会比他硬吗?” 韦屏钟立即芳容失色。 “咯咯!丫头,你放心,姨娘只是逗你玩的,姨娘怎舍得在你这雪白,柔细的粉颈动一下呢?” 说完,立即在“阴阳剑”的怀中取出一个褐瓶。 瓶盖一掀,一股浓冽的呛味使韦屏钟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喷嚏,立即颤声道: “化……尸……粉……” “咯咯!好见识,此瓶中正是装着‘化尸粉’,不过,不知是否能化去活人哩!” 说完,立将褐瓶送至韦屏钟的头顶。 韦屏钟立即尖叫道:“你敢!” “咯咯,有何不敢?” “啊……啊……爹……娘……” “咯咯……” 一个尖叫,一个得意地浪笑,哇操!这是何等强烈的对比呀! 隐在假山后面的两人立即又低声道:“老公,你看她会不会下手呢?” “不会,她只是吓唬她而已!” “那……咱们的小宝贝呢?” “别急,先让他经历一场‘欲焰洗礼’吧!” “不行呀!他若破了童身,练起功来就麻烦多啦!” “宝贝,你不是一直要找机会试试‘巧巧神功’的火候吗?今夜不是就有现成的大好机会吗?” “这……怎么弄呀?” “嘿嘿!咱们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吧!” “这……要死啦!你叫我替他‘吹’呀?” “宝贝,当今世上,有谁‘吹’得过你呢?” “不干!你替他‘吹’吧!” “哎唷!不行啦!我要替他导气运功呀!何况,一个失慎,可能会前功尽弃,所以,只好偏劳你了!” “好啦!真讨厌,活了六七十岁,还第一次遇见这种难为情的事哩!” “宝贝,谢谢你!” “咦?淫女怎么在脱那丫头之衫裙呢?” 不错!陆棱棱在得意的大笑一阵子之后,突然制住韦屏钟的“哑穴”,同时开始脱去她的衣衫。 韦屏钟惊怒交加,不过“哑穴”及“麻穴”皆受制,她在不能言又不能说的情况下,泪水再度簌簌直下了。 “咯咯!丫头,你不是韦家堡的才女吗?你不是决心要做个不让须眉之巾帼英雄呢?你怎么哭了呢?咯咯……” 说完,她突然将“化尸粉”倒在“阴阳剑”的口中,一阵黄烟纷涌之后,夜空中立即扬溢着浓呛味。 “咯咯!枉你以三招绝剑混到‘阴阳剑’之声誉,想不到你也会栽在我陆棱棱的手中吧!” “姓简的,姑奶奶陪了你这么久,你也该心满意足啦! 记住,下辈子别再如此的‘猪哥’啦!“ 说完,立即挟着韦屏钟掠入房中。 黄色的尸水迅速地蚀化,不久,“阴阳剑”已经化成一滩黄水了,房中也多了两具雪白的胴体。 陆棱棱一手按着自己的高耸右乳,一手轻揉韦屏钟那匀称的右乳,咯咯笑道: “丫头,你服了吧!” 韦屏钟立即厌恶地闭上双眼。 陆棱棱轻轻地抚摸韦屏钟的婀娜胴体,咯咯笑道:“丫头,姨娘承认你是一个足以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以你的这份姿色,不难成为各家英雄好汉追逐的‘武林名花’,偏偏,偏偏你却要干涉姨娘的私生活,哼……” 说完,她立即走到床前。 此时的蔡归早就被腹中的媚药搞得双眼尽赤,气喘吁吁,汗下如雨,巴不得能够随便找个“洞”发泄一下。 尤其在目睹陆棱棱的迷人胴体之后,他更是饥渴难耐了。 陆棱棱边替他脱去衣衫,边道:“丫头,我不知道这个小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不过,姨娘却很欢迎他哩!” “一来,他可以陪姨娘乐一乐,二来,他可以替姨娘报答你对姨娘的关心及照顾,咯咯……” 说完,她已经剥光了蔡归。 只见她朝蔡归的宝贝捏揉片刻之后,立即咯咯一笑! 她摆妥蔡归之后,嗲声道:“丫头,你好好地学学吧! 这可是可以一生享用不尽的哩!“ 说完,立即上船摇晃起来。 房中立即洋溢着迷人的异响。 这时,倏见两道灰影似幽灵般出现于窗外的槐树上,月色照耀之下,他们好似一对夜光。 只见他们高逾六尺,身材细瘦如竹,那副大麻脸,令人望之生寒,他们正是令武林人士敬鬼神而远之的“修罗双煞”。 修罗双煞乃是一对师兄妹,他们被武林异人收养调教之后,不但练成一身的绝技,而且也成亲为夫妇。 那异人逝世之后,二人禁不住枯躁的山居生活,将异人之遗训抛诸脑后,踏入繁华的人间。 以他们的尊容,当然尝尽了各种各样的藐视。 以他们的超绝武功,当然在愤恨之下,毁了不少的人,于是,他们被冠上“修罗双煞” 之恐怖名号。 于是,他们被武林列为能杀则杀,能避则避之恐怖人物。 于是,他们决心要塑造一位奇才,成为武林大英雄,届时,再好好的一雪前耻,吐吐肚中之鸟气。 这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因为,资质稍为过得去的人早已经被黑、白两道所网罗,怎能留给他们呢? 何况,即使被他们遇上中意之人,对方也被他们的尊容及名号吓得退避三舍,怎敢再拜他们为师呢? 因此,他们虚掷一、二十年的光阴,踏遍黑山白水,全国各个角落,却仍然没有丝毫的收获。 想不到今晚却会碰上了蔡归,于是,他们靠在树上枝桠间,免费观赏这场香艳的活春宫。 一个多时辰之后,陆棱棱心满意足地下马了。 她将韦屏钟摆在床上之后,咯咯笑道:“丫头,好好地享受一辈子难以忘怀的破瓜之苦、酸、疼、酥、麻、爽吧!” 说完,立即解开蔡归的麻穴。 蔡归早已经被欲焰冲昏了头,只见他麻穴一解,一翻身,爬上韦屏钟的胴体之后,立即胡冲乱顶着。 陆棱棱边替他掌舵边浪笑道:“咯咯!好一只‘菜鸟’,你好好的先乐一乐吧! 姑奶奶待会再送你归阴。” 在她说话之间,蔡归被媚药所催,他的“小兄弟”已经横冲直撞了。 陆棱棱一见大事已定,立即得意地咯咯笑着。 尤其,她瞧见韦屏钟锁眉含泪咬牙承受,又落红斑斑的情形之后,她在得意之下,立即走到窗旁咯咯笑着。 尤其,在瞧见那滩黄水之后,更为自己的杰作得意不已! 哪知,她刚转身欲走回床前之际,倏觉后心及右腰一阵剧疼,她情不自禁地惨叫一声,立即摔倒在地。 正在受刑的韦屏钟闻声之后,虽然无法转头一瞧,却知道陆棱棱已经被人制住,她不由惊喜交集。 她立即静待窗外之人入房。 哪知,不但无人入房,又是一声惨叫之后,陆棱棱居然无翼自飞朝窗外飞去,她不由神色大变。 “修罗双煞”之阴煞将陆棱棱吸入手中之后,两人立即掠到远处墙上,准备好好的“招待”陆棱棱。 “砰”一声,陆棱棱重重地摔在地上,由于地上长着一簇“含羞草”,在密刺疾戮之下,疼得她哎唷一叫。 可是,当她瞧见“修罗双煞”的尊容之时,她不由吸了一口凉气,颤声道: “二……二位前辈……小女子……犯了……何错……” 阴煞沉声道:“小女子,呸!七老八十了,还小女子,胆敢残害奸夫的女人,还会是小女子,呸!” “叭!”一声,陆棱棱的右乳头立即被那口痰射个正着,鲜血一喷,乳头立即“炸弹开花”疼得她又“哎唷”一叫。 “疼吗?这种疼会比开苞还疼吗?呸!” “叭”一声,左乳头又“炸弹开花”了。 这回,她咬紧牙根不敢出声音了。 “嘿嘿!很好,你果然乖巧,怪不得韦天隆肯为你戴绿帽子,淫女,你说,你打算如何个死法?” “前辈,饶命,我知错了!” “晚了,老身最恨似你这种仗恃着有几分姿色,专门做些丧尽天良事情之贱人,老公,如何修理她?” “嘿嘿!照计划执行,先探探她的功力吧!” 说完,他自己掠向窗旁。 阴煞在陆棱棱的穴道按摸盏茶时间之后,阴声道:“很好!出乎预料得好,老身可以省不少的力气了!” “前辈,你……你要做什么?” “虎死留皮,人死留名,你这种贱人也没什么可留下的,老身就替你留下你的这身功力吧!” 说完,立即在陆棱棱的穴道疾拍起来。 双鱼梦幻曲 第二回眼皮一跳鸿福来 明月渐向西移,月色渐淡,羞赧地向世人道珍重。 朝阳冉冉上升。道句:“哈罗!大家早啊!” 即放出炽热的光芒,令人们受不了的赶快起床干活。 蔡归在媚药的催逼下,全身好似充满着无穷的力道,将韦家堡小公主轰得“死去活来”的了。 此时的她,已经浑然忘记刚破瓜之疼,她好似徜徉在蓝天白云之中,到处飘呀飘的,终于悠悠的昏迷了。 一直隐在窗外观赏的阳煞立即回头道:“宝贝,差不多啦!” 说完,身子一晃,已经掠到床前。 只见他的右掌一拂,蔡归立即“煞车”喘个不停。 阴煞挟着陆棱棱掠到床前,仔细地一瞥蔡归的“小兄弟”,欣喜地道:“正是时候,开始吧!” “嘿嘿!别急,先让我清理他的穴道吧!” 说完,将棉被铺在地上,然后将蔡归仰放在被上。 只见阳煞双腿一盘,双掌立即在蔡归的穴道缓缓地按揉起来,一股股的真气缓缓地输入。 他忙了将近半个时辰之后,拭去额上的汗水,然后,将蔡归翻转趴在被上,继续按揉他的穴道。 好半晌之后,他方始吁了一口气,又将蔡归翻了过来。 “老公,行了吗?” “行了!记住,在转移内力之后,立即开始吸!” 说完,他的右掌心已经贴在蔡归的“气海穴”,准备替他暂时拦截陆棱棱输入蔡归体中的那股内力。 “老公,淫女的内功不少,小心啦!” “叭”一声,她迅速地将陆棱棱的双掌放在蔡归的胸口间“膻中穴”,然后在陆棱棱的“命门穴”、“促精穴”疾拍两下。 陆棱棱的双臂一阵震颤之后,内力似“水库泄洪”般自掌心疾灌入蔡归的体中,立见他喷出一股血箭。 阴煞将口一张,立即将蔡归的“小兄弟”整个地吞下喉中,然后以舌尖缓缓地轻挑缓舐起来。 阳煞双目神光炯炯地瞧着蔡归穴道之震颤情形,右掌不时的在穴道附近轻拍输通那些内力。 半盏茶时间之后,陆棱棱已经脱力而亡,阳煞挥开她的身子,沉声道:“宝贝,是要紧关头啦!” 说完,双掌一并,缓缓地按抚蔡归的每一处穴道。 阴煞忙得嘴角口沫连滴,却不敢稍懈地轻吸细吹,好似陶瓷专家在塑造一分呕血佳作般。 时间悄悄地流逝,黄昏再度来临了,突见蔡归身子连震几下之后,阳煞方始在他的“黑甜穴”拂了一下。 蔡归悠悠地入睡了。 阳煞吐口长气,取出一个瓷瓶,然后默默地倒出两粒龙胆大小,清香扑鼻的绿色药丸来。 他正欲服药,正好看见阴煞吐出一根茄子般之“怪物”,他不由失声道:“宝贝,这……太恐怖啦!” “嘻嘻!这样才够看够用嘛!” “宝贝,你会害死不少女人哩!” “咯咯!我相信那些女人一定会乐得‘视死如归’的!” 两人立即吞下药丸就地调息。 子夜时分,修罗双煞相继醒转,他俩望着尚在昏睡的韦屏钟及蔡归一眼,立即相视一笑。 阴煞上前一察韦屏钟的脉象之后,含笑道:“小损而已,返堡休息数日就可以没事了!” “嘿嘿!这个小宝贝的情况比咱们估计的还要理想,该让他走了吧?对了,你跟踪他,还是我来跟踪他呢?” “咱们一人跟一个,半月之后再回到此地会合吧!” “好呀!” 说完,立即替蔡归穿起衫裤。 “嘻嘻!小宝贝如果发现自己的异状,不知会怎样哩?” “一定是惊喜交集,安啦!我会告诉你的。” 说完,立即挟起蔡归离去。 阴煞仔细地替韦屏钟穿妥衣衫,又取出一粒灵药塞入她的口中,然后在每个房间搜索起来。 此地乃是“阴阳剑”的老巢,她找了一圈之后,立即发现一箱珠宝及银票,她立即不客气地将它们藏了起来。 她回到房间一见韦屏钟仍在昏睡,不过,精神已经恢复不少,于是,她挟起已有异味的陆棱棱的尸体掠出窗外。 她疾掠出数里外将尸体埋妥重回后院,倏地听见房中传出一阵闷哼,她心知必是韦屏钟醒了过来。 她放轻身子掠到树上一瞧,立即发现韦屏钟刚穿妥锦靴正欲起身,她立即悄悄地掠到远处。 她刚在墙角隐妥,立即看见韦屏钟掠出窗来,她立即屏住呼吸,同时将身子躲在花树后面。 一声闷哼之后,韦屏钟的柳眉立即一皱! 经验老到的阴煞不用瞧就知道韦屏钟必须是因为扯动了下身之裂伤,她立即微微的一笑。 只见韦屏钟吸口气,朝“阴阳剑”那滩已经转为棕黑之尸水痕迹瞄了一眼,又朝四周一瞧! 月色照在沉静的后院,韦屏钟瞧了半晌,低叹一声之后,立即缓缓地朝前行去,阴煞当然也遥遥跟踪下去了。 韦屏钟在每个房间瞧过一遍,确定找不到倒霉鬼可以出气以后,她立即坐在厅中椅上了。 只见她提起白裙褪下亵裤,小心地朝外头望了一望,然后,捏碎一粒灵药,轻轻地擦拭下身之伤痕。 阴煞在厅外门后瞧了一眼,立即退到亭中忖道:“这丫头看起来挺孤傲的,不知道小宝贝能否罩住她?” 她不由胡思乱想着。 倏见火光一冒,她一见大厅已经燃起火苗,韦屏钟正拿着火把掠出大厅,她急忙躲在柱后。 所幸韦屏钟急于在墙角及后院纵火,并没有发现她,只见她立即鬼魅般弹入隐藏珠宝及银票之房间。 她抱着那些珠宝匆匆一瞥韦屏钟已经点燃后院,然后疾掠向前院,她立即启窗掠入后院。 她将珠宝箱匆匆地塞入假山后面,另以石头封在外侧之后,掠到前院,一见韦屏钟已经不见人影,立即暗急。 所幸她掠上墙朝远处一阵张望,立即发现一道白影在左侧官道奔驰而去,她立即使开身法跟了过去。 以她的绝顶轻功欲跟踪行动略现蹒跚的韦屏钟,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她的脸上立即浮出笑容。 不久,韦屏钟折入树林,欲与那匹马会合。 哪知,她尚未奔近,那匹马已经嗅出主人之声息,因此,立即听见它发出一阵低沉的悲嘶声音。 韦屏钟神色倏变,立即加紧身法驰去。 当她发现爱驹之右前膝有一片鲜血殷然,她“啊”了一声,边抚摸它的伤边道:“雪儿,是哪个可恶家伙伤你的?” 白马阵阵悲嘶,不知是在说哪一国语言。 韦屏钟叹道:“唉!雪儿,想不到你也和我一般受了伤,这一切过错全是陆棱棱那个淫女所惹的,看我如何惩罚她。” 说话之中,她已经取出灵药轻敷白马的伤处。 好半晌之后,她默默地自鞍中取出干粮,喃喃自语道:“雪儿受了伤,一时无法驰行,我就暂时在此歇个半月再返堡吧!” 阴煞闻言,立即忖道:“韦家堡素有龙潭虎穴之称,我何必跟她入堡呢?我还是回去瞧瞧那箱珠宝吧!” 且说阳煞挟着蔡归离开现场不远,立即将他放在林侧,同时解开他的穴道,然后飘入林中。 片刻之后,蔡归醒了过来,他一见自己躺在一株树旁,“啊”了一声之后,立即起身张望。 月色如水,四周寂静,蔡归立即忖道:“哇操!我记得是被一个三八查某抓住,被塞入一粒‘辣椒丸’,然后全身热得要命,头昏昏,脑沉沉的,只是想要…… 妈的!我现在怎会在此地呢?” 他立即朝那座庄院走去。 阳煞见状,暗暗发急,正想再度制住他,却见他已经停下来,忖道:“哇操! 他们都那么厉害,我岂能再去送死呢?” 于是,他倏地向后转,朝前奔去。 哪知,他刚用力一冲,立觉双眼刺疼,而且呼呼生风,好似长了翅膀般飞去,吓得他忙将双臂乱挥。 “砰”一声,他立即摔个狗吃屎。 他爬起身了朝自己的双腿及身上瞧了一阵子,喃喃自语道:“哇操!怎会有这种事呢? 我是不是中邪了?“ 他立即试探性的又弹步纵身。 “咻!”一声,他的身子好似装设“火箭推进器”般,立即又射了出去,吓得他又“哇操”一叫。 “砰”一声,他又摔了下去,不过,这回比较有进步,及时被他以双掌撑住身子,然而,他也吓得脸色苍白了。 他只好乖乖地徒步行军了。 他走了一阵子,突然听见一阵马嘶声音,他不由心中一动,忖道:“哇操!这不是那匹白马吗?它在叫什么叫?” 于是,他立即循声而入。 哪知,他刚走近那匹白马,那匹白马在久候主人不至,烦躁之余,立即怒嘶一声,扬蹄欲踹。 “哇操!畜生,你凶什么凶?” 白马好似对蔡归甚为反感,因此,立即以蹄扬土或枝叶溅射向蔡归,口中更是连连怒嘶着。 蔡归心中一火,抓起一块小石疾掷而去。 白马如法泡制地扬蹄欲踢,哪知,蔡归今夜神力突生,小石飞射甚疾,“砰” 一,声,白马的右前膝立即被掷个正着。 鲜血一溅,白马立即悲嘶连连。 “哇操!畜生,很爽吧!下回别再‘马’眼看人低了!” 说完,得意地朝林外行去。 他由于担心再度摔跤,只好以小快步“急行军”。 走呀走的,他开始跑起来了! 而且越跑越快,更难得是没有再摔跤过,蔡归在惊喜之余,“呀!呀!”连叫,跑得更过瘾了。 月色之下,他越奔越快了! 阳煞遥遥地跟在后面,暗喜道:“果真是一块璞玉,不知心性如何?” 他一见蔡归越奔越快,可能再过一个时辰就可以抵达洛阳,于是,他立即取出一副精细的面具戴在脸上。 他立即变成一位慈眉和颜老者。 果然不错,在朝阳重现之后,两人已经先后抵达洛阳,只见蔡归欣喜地缓下步子,立即踏入城门。 他踏入城不久,立即被那香喷喷的豆浆,包子、大卤面……香味诱得腹中“叽哩咕噜”响个不停了。 偏偏他身上的那块碎银不知掉到何处去了,于是,他只好加快脚步朝城郊的“大发赌场”行去。 蔡归今年已经是十七岁,他自从六年前进入“大发赌场”,由小弟干起,由于他的勤快及敢拼,终于担任“打手” 之职位。 “大发赌场”也由六张桌,发展成为三十张赌桌,另外还附设一家“窑子”供大爷们轻松一番。 可是,至今仍然无人知道“大发赌场”的幕后老板是谁,蔡归为了探出那人,只好继续耗下去了。 洛阳乃是文化古都,一早即人车滚滚,蔡归只好忍着饥饿猛吞口水,随着人群在街道上前进。 半个时辰之后,他终于来到一栋华丽的宅院大门外面。 只见大门外面两侧各摆着一尊袒胸露乳,笑口大开,双手托着一个大元宝放在腹前的铜塑“笑弥勒”。 哇操!好点子,迎面送财,难怪赌客们喜欢上门。 大门上方摆着一块大匾,上面镌刻着“大发赌场”四个斗大金字,散发着诱人气息,令人想进去试试手气。 尤其在门柱上面那对联更绝了! “大家赶快进门来,”发财就在一夜间。“ 哇操!难怪每逢黄昏起,大发赌场的门前立即人潮川流不息,喧哗之声直到朝阳再现方始结束。 哇操!难怪大发赌场要挑在这个四周没有人居住的郊外,敢情主人当初设场之时,早就考虑到会吵了别人。 哇操!挺有公德心的哩! 且说,蔡归一见红色大门已经深锁,他立即绕到后院一道小红铁门前,只见他轻轻地一推,不由轻咦一声。 “哇操!老苏难道还在睡吗?” 他立即走到右侧墙前,双臂一抬,双腿一曲,倏地向上一弹,准备攀墙入内,哪知,这一弹,却弹出丈余高。 他一见自己居然跃得比墙高,吓得他“哇操!”一叫,气一泄,身子也立即向下殒落着。 “叭!叭”两声,他的十指已经搭上墙沿,同时矫捷地向内翻去。 阳煞隐在远处墙角,见状之后,微微一笑,立即射入院中。 突听一声:“菜瓜,是你吗?” 声音方落,一位驼背中年人推门而出。 蔡归朝那人扬扬手,道:“老苏,你还在睡呀?” “我哪有那么好命,我从昨夜到现在一直尚未合过眼哩!喂,菜瓜,你干嘛连续‘翘班’两夜呀?” “两夜?老苏,你有没有喝酒呀?我只是昨晚有事,才没有来上班呀!” “猴囝仔,你是不是玩昏了头,你明明……” “老苏,先别扯这些,有没有吃的东西呢?” “猴囝仔,算你有口福,进来呀!” 蔡归一进入厨房,立见老苏自锅中端出一个瓷盅,盖子一掀,立即飘散出一股补药酒味。 蔡归低声道:“老苏,这不是管家常吃的‘十全鸡’吗?” “哈哈,你的鼻子真灵,快吃吧!” “管家不吃啦?” “管家昨夜险些没命,现在还躺在床上养伤哩!” 蔡归神色一变,骇呼道:“什么?管家受伤啦?” “卜细声啦!他的心情很恶劣哩,你快吃吧!” “谢啦!你也一起来吃吧!” “你吃吧!我这把年纪了,不宜吃太油腻的东西了。” “可是,管家的年纪比你大呀!” “他呀!天天泡妞,当然要进补呀!” 蔡归立即拿起匙筷不客气地取用着。 老苏坐在他的身边低声道:“昨天晚上亥初时分,场子里的生意正忙得不可开交之际,突然有一名小叫花送来一封信。” “管家瞧过那封信,立即带着阿昆他们三人出去,哪知,在丑初时分,却只剩下阿昆背着管家回来。” “哇操!是谁下的毒手?” “管家不说,阿昆不敢吹气,谁敢问呢?” “管家受了什么伤呢?” “‘老二’被削断了。” “哇操!哪有这么狠的人呀!管家以后怎么尿尿呀?” “谁晓得,所幸城中那位老太医,果然不愧在大内混过一阵子,居然把奄奄一息的管家从鬼门关前拉回来哩!” “妈的!好人不长寿,坏人祸千年!” 倏听一阵娇嗲的声音从走道中传来道:“谁在说好人不长寿,坏人祸千年呀!” 蔡归立即全身一震。 “锵!”一声,手中之汤匙立即掉入盅中。 老苏立即起身陪笑道:“梅娘,你怎么没休息呢?” 只见一位身穿米黄衫裙,五官秀丽之三十五、六岁妇人笑嘻嘻地踏入厨房,蔡归急忙躬身道:“梅娘,早……” “哟!菜瓜,你可回来啦!” 蔡归低声道:“小的该死,小的贪杯,醉得不省人事。” “咯咯,回来就好,不过,你方才好似在骂人哩!” “梅娘,你别误会,小的方才是在骂老奸臣秦桧。” “哟!你怎么一大早就在骂这个遭人唾骂万年的奸臣呢?” “哇……操……小的昨夜梦见执杖苔打秦桧,方才正在说给老苏听,想不到却吵了梅娘您,真该死!” “咯咯!老苏,是这样子吗?” “是的!” “菜瓜,你知道管家受伤之事吗?” “什么?管家受伤了?是哪个家伙吃了熊心豹胆,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呢? 梅娘,让小的去和他拼啦!” “咯咯!别急,机会多得很,那家伙迟早会上门的,老苏,你挺会关照菜瓜的哩!” “小的该死,小的是不忍心把十全鸡倒掉,所以,才送给他吃的。” “咯咯,菜瓜,你知道这只十全鸡值多少呢?” 蔡归心中暗骂:“铁公鸡,吝啬鬼!” 连忙道:“小的不知道,不过小的愿意由月薪中扣除。” “咯咯,你挺识相哩!好吧!我也不为难你了,这就扣你五两,如何?” 蔡归心中一疼,只好点头应是。 “咯咯,还有,你连续旷职两晚,按规矩该罚二两,是吗?” “这……小的好似只有昨晚没来上班哩!” “咯咯,老苏,你说呢?” “咳!咳!菜瓜,你已经两晚没来上班了。” “这……好吧!谢谢梅娘不罪之恩。” 那妇人咯咯一笑,道:“老苏,把我的早膳送来吧!” 说完,立即转身离去。 老苏苦笑一声,自锅中取出菜肴端了出去。 蔡归忖道:“哇操!有够衰,一下子被扣去七两银子,这个月不就白干了吗? 妈的!都是恰查某害的!” 他不甘心的将那盅“十全鸡”吃得点滴不剩之后,又自锅中抓出两只鸡腿不客气地啃咬着。 不久,老苏又走入厨房,只见他拿着一锭银子道:“菜瓜,我不该害你,你把这锭银子收下吧!” “哇操!不行,老苏,东西是我吃的,该我赔钱!” “可是,是我叫你吃的呀!” “老苏,你还要养家活口,我只是光棍一条,一人吃饱,全家就饱,何况,我又不喜欢乱花钱。” “可是,你不是打算要做几套体面些的衣衫吗?” “哇操!下个月再说吧,反正岁月如梭嘛,我走啦!” “你……你不休息一下呀?” “哇操!大白天的,休什么息呢?我顺便去探探消息,说不定可以知道是什么人伤了管家哩!” “好吧!不过,可要小心些。” “安啦!你上回替我相过命,不是说我从今年下半年起就会春风满面,事事得意吗?我不会有事啦!” “这……还是小心些吧!” “我知道,‘西腰娜娜(再见)’!” 蔡归离开大发赌场之后,打算去瞧瞧彭朋,哪知,他刚走出里余远,却正好看见彭朋迎面行来。 “哇操!砰砰,你没有嗝屁呀?” “天呀!大仔,可让我找到你啦!” “哇操!少肉麻,你瞧我全身的‘鸡母皮’在跳曼波了!” 彭朋红着脸道:“大仔,你昨天怎么没有到溪边呢?” “哇操!砰砰,咱们多久没有见面啦?” 彭朋伸出十指又按又数了一阵子道:“一天又八个时辰一点点,大仔,你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问题呢?” 蔡归朝四周望了望,一见身后远处有个老人,立即道:“砰砰,咱们到老地方去聊聊吧!” “好呀!走吧!” 两人立即并肩走入林中,只听蔡归问道:“砰砰,我记得你好似被那匹白马踹个正着,不要紧吧!” “喔!很疼哩,我阿公一直推揉好久,又用热毛巾,又用药水,又叫我服药,直到今天早上才没事哩!” “哇操!你的皮挺厚的哩!若换了我,早就全身散掉啦!” “嘻嘻!你不是唤我‘砰砰’吗?我就是经得起碰。” “哇操!说你胖,你就喘起来了,你阿公有没有骂我呀?” “骂你?有,他笑呵呵地说你是鬼灵精哩,不过,他一直很担心你会一直追那匹白马下去哩!” “哇操!我的确一直追下去呀?” “这……那匹白马跑那么快,你追得上呀?” “哇操!我一时追不上,不过,我记下它的蹄印,它总会停下来拉屎吧!结果就被我追上了。” “哇!好棒喔!后来呢?” “哇操!我追到那匹马之时,那个恰查某已经不见了,四周只有我一人,又是晚上了,哇操!换了你,该怎么办?” “找不到就算啦!回来呀!” “哇操!那怎么行!恰查某骑马撞了你,又故意逃避,我身为大仔怎么可以不替你讨回公道呢?” “赞!大仔,你令细仔佩服,你有没有找到她呢?” “当然有啦!我把她臭骂一顿,才回来的!” “她没有和你动手呀?” “哇操!她理屈,她敢吗?” “大仔,谢啦!真不好意思,为了细仔的事情,害你跑那么远,你一定是很饿很累了吧!” “不累,不过,很饿,所幸,方才已经喂饱了,咦!砰砰,你的阿珠珠怎么一大早就来溪边洗衣服啦?” 彭朋双颊一红,立即说不出话来。 蔡归却举臂叫道:“哈罗,美丽的青春玉女阿珠珠小姐,很好,哇操!你今天怎么戴花啦?好‘水(美)’喔!” 一声清脆的“死菜瓜!”之后,那少女继续低头洗衣。 蔡归停在丈余外一块石旁,问道:“阿珠珠,你多久洗一次呀?” “要你管!” “阿珠珠,别这么凶嘛!你是不是觉得痒才洗的?” “神经病!” “阿珠珠,你难道等到它们臭了才洗呀?” “去你的,人家才不似你这么脏哩,人家天天洗啦!” “天天洗,哇操!怪不得如此的干净,阿珠珠,你需不需要我帮你洗呀?” “好呀!我阿爸这件厚衣就交给你啦!” 说完,抓起石上的一件上衣,作势欲掷。 “哇操!且慢!” “哼!我就知道你这个死菜瓜乃是天生的大懒虫,怎会好心好意地要替我洗衣服呢?滚远些吧!” “哇操!阿珠珠,你误会我的意思啦!我是打算替你洗你那头乌溜溜的秀发啦! 你怎么听错呢?” 少女将那对凤眼一转,立即知道又被他吃了豆腐,叱声:“死菜瓜!” 右腕一振,尺余长的洗衣棒疾飞而来。 蔡归道句:“哇操!又是一个恰查某,砰砰,瞧你的啦!”身子一闪,立即躲到彭朋的身后。 彭朋喝声:“没问题!”右手一探,“叭”一声,立即将洗衣棒接入掌中,同时笑嘻嘻地走向那位布衫少女。 布衫少女瞪了他一眼,道句:“鸡婆!”倏地夺过洗衣棒,然后迅速地又掷向含笑不语的蔡归。 蔡归哈哈一笑,身子一蹲,立即缩入石后。 “咻!”一声,洗衣棒疾掠而过,坠落在远处。 彭朋立即喊道:“我去捡!”同时跑了过去。 蔡归刚起身道句:“哇操!砰砰,当心马屁拍到马腿!” 倏听“咻”一声,一块小石已经疾飞到眼前。 他急忙仰身挥臂,“叭”一声,那块小石居然被震成粉碎,向四周飞散而去,布衫少女不由瞪目张嘴。 “哇操!阿珠珠,蚊子飞进去啦!”